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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真的都说了？”

    姚长林无疑是的敲击着桌面，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。

    顾玉梅点点头，哭丧着一张脸，“首长，我真的都说了，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
    “首长，我大伯就是退伍军人，我怎么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呢，更不可能出卖国家利益，真的，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姚长林继续敲击着桌面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他每点一下桌面，顾玉梅的心就往下沉一点，恨不能回到没有遇见元禾之前，自己这次算是摊上大事了。

    “你刚来深城的时候没有介绍信，你是怎么来深城的，你又为什么要来深城，根据我们的调查，你家在黑省五县青山大队，你从未出过远门，为什么突然要来深城。”

    顾玉梅咯噔一声，之前担心的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然而姚长林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，继续三连问，甚至重复性的问答，让她乱了阵脚。

    “没有介绍信，你是怎么来的深城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介绍信，你怎么在深城生活这么长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介绍信，没有户口，你怎么没有被遣返回原地？”

    姚长林每问一句话，顾玉梅脸色就惨白一分，她要怎么说？

    此时，姚长林突然拔高了声音，质问道，“顾玉梅，你一个从未离开过五县的人，怎么会出现在深城，秦远又偏偏在深城，你还帮他寄信，还不止一次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，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，老实交代，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”顾玉梅死死的咬着嘴唇，汗如雨下。

    她真的不是特务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，那你为什么出现在深城，你的介绍信呢？”

    顾玉梅深吸一口气，咬紧牙关。

    不能再隐瞒了，如果不说，很可能会被认为是特务，到时候她就彻底没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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