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杜梨转头问钱玉树知不知道怎么净水。 “额……这个,不太懂。” 张可乘拍手叹息埋怨,“我还以为商与懂呢 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逃避责任所以才那么说的。” 杜梨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了,居然有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,直接走过去: “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谈完了你在这里叽叽歪歪 早干什么去了? 我跟你说,那鬼能跟你讲道理已经是烧高香了,你别不知好歹的。” 张可乘没被女人怼过,怒气冲冲靠近杜梨。 “唉唉唉,你这是要干什么啊,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? 你们都冷静冷静,大家一起想办法才是关键。” 许愿劝完架拉着杜梨走到一边,小声批评。 “我也告诉你,别以为我们同病相怜就是朋友。” 许愿气得要死,彻动嘴角笑话自己,语速极快地说: “是,我就是典型吃饱撑的没事找事做,你要是有啥事再别找我,你也别以为我有当添狗的潜质,该被你吩咐的。 我再不管多管闲事,你放一百个心吧!” 一语罢了,两人分道扬镳。 此刻不似清早那般凉爽。 自水位下降之后,对岸坡道还保留的白沙不再蓬松,一块块塌陷下去,变成一只只麒麟西瓜大小的沙坑。 其间冒出的嫩芽尖儿变得枯黄。 每刮过一阵热气腾腾的风,就有一片新芽错失生机直接走向死亡。 没有主心骨,没有任何主意,一群人闲散地躺在地上,手动扇风驱赶热意,望着瓦青色的高空不知所措地发愣。 蚊子在人群间自由停停走走,看准目标就落下不走,插、进武器开始吸血。 吴斯然一巴掌拍死,再抓起蚊子沾满血的尸体,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将其揉捏成泥,末尾用力弹走。 蚊子比人多。 女孩子们陆陆续续站起来。 “啪啪啪”的响声不绝如缕。 尽管如此,每个人身上都被咬了至少十只包。 林泽宇一脸生无可恋,“咱们最后该不会被蚊子咬死吧?” 许愿苦笑:“兄弟,别这么想,咱们要有点格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