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露语气疑惑,“搬东西?之前在黄家发生什么事啦?” “一句两句说不清楚,不过那江云他妈妈挺厉害的,我本来还担心她被欺负呢,没想到她几句话就让她爸和她哥哥说不出话来了。” 锦宝好奇地问:“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吗?” “断啦,本来江云妈妈是想让她爸还钱的,不过她爸说那些算是生她养她的费用,后来江云妈妈又说自己结婚没收到嫁妆,现在要把她丈夫给的聘礼拿走。” 苏建民这么说完,不再多解释,喊上几个儿子,让他们帮忙去搬江云爸爸给的聘礼。 没多久,苏文年和苏小四两个人搬回来一张桌子,有四个推拉的抽屉,还有一扇外拉的门,油光发亮的旧漆面看上去很有年代感,木料用得十足,抬起来特别沉。 苏小武提了两把太师椅回来,上面绘着精美的龙凤雕花。 后头他爸爸也提了两把椅子回来。 眼看他们刚回来又要往黄家走,白露忙问:“还有?” “有啊,还有一个衣橱,一个柜子,一张床,成套的,”苏建民说,“十多年前正好流行聘礼给36条腿儿,不过农村一般没这么讲究,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成套的聘礼。 对了,这些家具的木料都用的柚木,是上好的木料。” 他们去黄家搬东西时,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,周围好多村民们凑在一旁看热闹,议论纷纷,“哨牙佬真和他女儿断绝关系啦?” 哨牙佬是黄忠仁的诨号,从小他就被这么叫,如今他年纪虽然大了,但村里和他同辈的人还是习惯这么叫他。 “他女婿给的那些聘礼都被搬走啦,还能有假咩?” 他们聚在一起聊天,“说起来也系好笑,听说哨牙佬让会计帮忙写了一张断绝父女关系的协议书,还在生产队里大声念了一遍,说他女儿不孝,从来不拿钱给他用。 刚刚他女儿在门口臭骂了他一顿,把他骂得抬不起头啦。” “那哨牙佬也真系有脸说哦,他女儿玉竹小小年纪出去县里打工,每月都寄钱孝敬他,那时候我不知道多羡慕,现在他这样给人泼脏水,真当我们大家系失忆了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