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奶脸一黑,不高兴了。 她用筷子指着我骂道:“大丈夫先成家,在立业,你挣那么多钱给谁花?我一个快死的老太婆能花你多少钱?奶是过来人,都门清,这男人啊,只有成了家,才能安定住那颗心,只有那颗心安定住了,才能好好去打拼家业。” “小峰,反正这事你必须听我的,人女孩子脸皮儿薄,你要主动点儿,你两就往那方面给我发展,不管最后成与不成,先试试看再说。” “咳!” 我故意咳嗽了声,因为范神医回来了。 我两互相看了眼,都低下了头,没说话。 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老人家的话其实没错,但终生大事是自己的事,不能全听家里老人的,你要让我娶玛珍,我同意,但你要让我娶范神医,我不同意。 不是我自视甚高,是不合适,是我能看清自己的位置,配不上人家。 说句不吉利的话,如果将来哪一天我出了事进去了,那人神医一家的脸面往哪搁? 这种医药世家,往往家风家德看的比命还重要。 吃完饭,我下午在村里溜达,想到以前的好朋友,我去找了大飞。 大飞是我发小,虽多年不见,但感情还在,下午没什么事,他非得拉着我喝酒。 漠河人最爱喝一种散买的土烧酒,他老婆给炒了几个小菜,火炕上一坐,就互相聊起了这些年自己的遭遇。 “那个...云峰啊,二雷子还记得吧?” “当然记得,我们初一的同学啊,怎么了?” 大飞一口抽干杯中酒,说道:“人混起来了,在深圳开了家服装厂,一年净收入二十多万,今年过年都是开大奔回来的,穿着一身名牌,可风光了。” 我笑道:“那确实挣不少,都买了大奔。” 大飞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,说道:“听大伯说你在外头工资挺高的,一年能落下来三万块钱不?” 我笑着回道:“差不多,三万可能多一点,” “哎....” 大飞叹道:“那混的第二好的就是你了,我最差,去年搞了个小生意,最后还把老婆本都赔了,在过几年小孩上学了花销更大,哎,愁啊。” 我安慰道:“看开点,你这只是一时的时运不济,要不要兄弟给你指条道?” “你说吧,但我可没什么本钱。” “不用本钱,”我想了想说道:“你联合咱们村子里的人,在漠河车站旁边那些小卖部墙上挂上咱们北红村的标语,然后在王爷庙那里修条能过车的土路直接到咱们村。” 我拍了拍桌子说:“不用垫本钱,不用租场地,你就在家里搞个农家乐,只要你好好做,跟紧漠河市发展旅游业的脚步和各种政策,以后发财那是迟早的事儿。” “好!” 大飞猛的一拍桌子说:“好主意!听君一顿话!胜读十年书!” “那个谁呢?小梅最近怎么样?”我问。 “你说王梅啊。”(当初偷偷借给我拉杆箱的那个女同学。) 大飞放下酒杯,散给我一根烟,他叹声道:“哎,王梅过得不好,她去年结婚嫁到了市里,上次她回来我见了,头皮都被扯掉了,鼻青脸肿的,听说她老公天天没事干就打她。” 我吐出一口烟,听的眉头直皱。 大飞讲道:“峰子,虽然咱们都是同学,当初关系也都不错,但这事你可别管,那是人家的家事,咱们没有资格去管。” 我笑着说知道,我不管。 可实际上我心里很不舒服,要知道,当年我买不起拉杆箱,如果不是小梅偷偷借给我拉杆箱,我可能都去不了北|京的,听说小梅过得不好天天挨打,如果让我看到那男的,我当场腿给他打断。 越想越不舒服,我当即做了个决定,离开前我必去一趟漠河市,看看如今的小梅。 就这样在家里住了二天,第三天,我正缩在被窝里睡懒觉,奶奶突然把我薅了起来。 我奶一脸激动,她说昨晚梦到了我爸和我爷爷。 我一脸懵逼,我说梦到就梦到了,怎么了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