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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笑容很奸诈，让杜婧心里极其不舒服，特别是那一声卓老哥的称呼她父亲，这岂不是说自己平白矮了一辈？

    “想要带走这个团队，除非总裁亲自到来，否则，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，凭借一封信就像带走整个研究团队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？”杜婧毫不客气的打击道。

    她不可能交出研究团队，凭借区区一封来历未知的信，就想让她相信真的很难，甚至不可能。

    信件可以随时伪装，这是谁都知道的，秦天戈自然知道这一点，所以并没有多少期望，而是拿出了另外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父亲了解你，说区区一封信你不会相信，所以走前给了我这个东西。”秦天戈笑了笑，将一部手机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是卓天凡的手机，杜婧一眼就看出来了，心脏不免一紧，接过了那部手机打开，上面录制有一段视频。

    “女儿，抱歉，只能以这种方式跟你说话，你父亲怕死，不敢过去找你，希望你能原谅。”

    开头第一句，卓天凡就是跟自己女儿道歉，接着，他开始说起了秦天戈的一些来历，比如，他承认了自己已经成为对方手下的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视频放完了，可杜婧却面无表情，一点情绪都欠，仿佛根本无法动摇她此刻的内心，让秦天戈都有些无奈了。

    “果然不出我所料，这女人不会轻易的相信我，更不提将整个团队交给我来带领了。”秦天戈心里暗暗闪过这个念头，事情有些麻烦。

    “你走吧！”

    沉默许久，杜婧开口说出一句，直接送客了。

    秦天戈笑笑没多说，干脆利落的站起来，转身就走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，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无礼送客。

    这反倒让杜婧愣了，本来她认为秦天戈一定据理力争，可偏偏出乎她的预料，对方走的干脆利落，一句话都不说，甚至也不问她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有意思的一个人，就是不知道那老头说的是真是假？”

    杜婧站在窗口前，望着楼下离去的那一道背影，不禁喃喃自语起来，娥眉深深的蹙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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